翌日一大早，路季就想带着路月去赛车场练车准备一个月后的比赛。
谁想到刚出门就被肿着双眼的周襄撞了个满怀。
周襄肿着大大的黑眼圈，像是一夜未睡哭了一晚的样子。
见路月出来后，她赶紧九十度鞠躬，声音嘶哑地道歉。
“路月，对不起。”
“我不应该推你下水，和吴瑶一起针对你，我爷爷已经教训过我了，也警告我以后不许再和吴瑶一起玩，你放心，我以后绝对不会再针对你，做出伤害你的事情，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，原谅我。”
她说的非常真诚，让一时怔住的路月下意识地想起了吴瑶。
这两人的态度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一个是真诚的道歉，一个是心有不甘的敷衍。
路月没有说话，使周襄的腰弯的更深了。
“对不起。”
路月和路季两两相望，你看看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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